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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 juillet 2012 2 17 /07 /juillet /2012 09:11

喧囂的都市繁華落盡,昏暗逐漸的擴散籠罩天地,舉目凝望點點繁星與皎皎月色交相輝映點綴了夜空,這樣的夏夜,應該是溫馨而甜蜜多情而迷人的,盞盞燈光下充滿了居家的歡樂,顆顆星光裡呢喃著輕聲的情話,帶著盛夏的熱情,感受生活原本可以這般寧靜美麗,安然恬靜;

唯獨我,獨坐窗前捧一杯清茶,守一盞孤燈,賞一曲離歌,品一縷孤獨,閉上眼睛思緒伴著夜色茫茫勾起了無盡的憂傷!

夜深沉,一個人靜靜的呆在角落裡,陣陣清涼拂過,吹落了淚滴吹涼了心,窗外,朦朧的夜色,映襯著哀傷的臉龐,在這個芳菲淋漓的季節,猶如凋零的花蕾黯然失色,沉浮的心事輾轉著思緒,恍若那年冬夜,我像個茫然若失的孩子孤獨無依,抬頭看見了他嘴角的微笑,淡淡的,靜靜地,就那麼默默地依在身旁,寒冷夜裡,頃刻間便溫暖如春,時隔境遷,如今這夜,明明是炎炎盛夏,卻突感寒冰刺骨。

年年歲歲花相似,歲歲年年人不同,那轉身離去的背影帶走了無盡的思念帶來了無邊的哀傷,我用嘶啞的嗓音一遍遍泣喚著依戀,用癡情的文字一句句續寫著離愁,任淚眼望穿,任詞窮墨盡,終還是拉不回如初的距離,黯然時,才恍然,任憑怎樣情傷滿懷怎樣柔腸寸斷,那曾經的也只不過是虛渺一簾幽夢,夢醒了,人散了,心也就亂了。

看著漸行漸遠的腳步,淚水濕了衣衫,塵埃落定的角落裡,無助的抱著自己,任由心撕心裂肺的疼,心似琉璃一般脆,夢已醒,心已碎,留下了一地的支離破碎,然而破碎卻不是最殘酷的結局,殘酷的是依然含淚赤腳踏著一地碎片固執地尋找著當初的模樣…

人生有時候總是無奈,有些事,再美好,做不到也要放棄;有些人,再留戀,不屬於自己也要離開;喜歡徐志摩的那句:走著走著就散了,回憶都淡了,看著看著就累了,星光也暗了,聽著聽著就醒了,開始埋怨了,回頭髮現你不見了,突然我亂了;人和人的相識相知似乎冥冥中早有定數,於千萬年之中,於千萬人之中遇見,對於錯無須抱怨,生命原就要不斷地擁有和失去,不斷地受傷和復原,又如徐志摩說:得之,我幸;不得,我命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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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 juillet 2012 5 13 /07 /juillet /2012 05:56

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,《邂逅》這一首歌,是云菲菲唱的,感謝網友【溫柔】的提醒,要不,獨步全球,還真的忘記了,我們曾經邂逅過,邂逅過的街角! --題記

宜興,明天是個艷陽天;獨步,心裡一片風清雲淡,曾經的細雨,是我輕輕敘說的思念;曾經的春風,是你給我的溫存,那暗香里有你的疼惜在瀰漫我的思念。

我們邂逅在扶風的街角,那是以前的事了,如今,我們彼此邂逅在心靈,我無法解釋,就這樣吧,讓我只記得你的好,當回憶在我無力抵擋而侵襲時,我的思念,只是那晨曦照耀你的那個我們邂逅的街角,以及你真誠浪漫的笑臉。

我只記得,那一首【邂逅】的真誠永恆的青春戀歌,邂逅在扶風的街道,而今,離別的背影,消失在你我熟悉的世界。亂了心扉的夜,思念深吻著心跳,血壓在升高,心跳180,我37度的情感滿足不了你的冷漠,所以我選擇一醉方休;夜,如期而來,凝望夜空,那一顆最明亮的星星映出了你的模樣,一直飄逸在我的眼眸,我不知道,我的思念是不是一種幸福的憂傷,曾經零碎的舊時光,慢慢地從指間溜走,離殤那麼重,我用思念去彈奏,演奏那一曲未完的曲,可是思念那麼濃,我又該怎麼去填補自己心中那殘缺的一半呢?

歲月如潮湧一般,襲擊而來,記憶的傷痕,直到淚水掉下來為止。你留給我的只是眼淚,是悲傷,是思念,還有這個寂寞的黑夜,因為,它承載了我太多的思念,漸行漸遠的步履中,你還能否尋覓到那久違的深沉與相聚,如果真的會有補償,哪麼,我等你一萬年時間都不是很長,我願意等。

邂逅的街角,就像一首悲傷的歌,曇花一現,總是那麼的美麗而短暫;邂逅的街角,我只能用眼淚,去填補那些悲傷,因為,我不想讓人發現我哭過的痕跡。

閉上眼睛,思潮洶湧,【往事】一幕幕地像電影般迅速從腦海中閃過,然而,你那張桃花般恬靜的笑臉和雨打梨花般的哀傷容顏交替閃爍著,愈來愈快,愈來愈猛,終止了我的淚水,模糊了我的視線,腦中漸漸一片空白。只知道,這,就是你的春天!你所在的春天!這個春,我不要,因為太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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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 juin 2012 2 19 /06 /juin /2012 09:46

歲歲重陽,今又重陽,”在北京奧運會剛剛閉幕之後,又迎來了中華民族的傳統節日重陽節。過重陽最令人遐意的就是食蟹賞菊。古人有詩云:"九月團臍十月尖,持蟹賞菊菊花天。"晉代隱士畢卓曾有詩寫道:“右手持酒杯,左手持蟹螫,拍浮酒船中,便足一生矣”。可見前人對在重陽節賞菊食蟹是津津樂道的。

 

還在奧運期間,老友張躍就給我打來電話,約我到他那裡去吃河蟹。張躍的家鄉在渤海灣邊的一個小魚村,有河流從他們那裡入海,溪流網布,蘆葦叢生,是河蟹孳生的好去處。每到深秋季節,我們幾個老友就要如期而至,到他那裡去享受幾頓生猛海鮮、青蝦河蟹。

 

赴約之前,我從縣城購來幾瓶山莊老酒,以體會蘇軾詩云“溮関熷姠從來歎賞內黃侯,風味樽前第一流”的風趣雅興。聚會那天,我們登上了當地號稱“小檀香”的月坨島。來到島上,一幅“萬頃碧波澄澈,百鳥飛翔謳歌,芳草野花接疏林,小橋曲徑連木閣”的風景畫卷展現在我們面前。我們落坐在葦廬水榭之中,桌上,團尖彤紅;窗前,菊黃怒放;窗外,碧浪清波。好友王彬在我們圈內是有名的饞嘴。他不等大家寒喧幾句,抄起螃蟹就大嚼起來。好友趙楓是個有學問的老夫子,他一把將張躍手中的殘蟹奪下,對大家說:“我們雖非文人雅士,但也不能見蟹滴涎,急不可待。何不效法紅樓夢中史湘雲藕香榭大擺螃蟹宴,眾姐妹以蟹吟詩行酒令呢。”我立即表示贊同,笑著對張躍說:““堪笑吳中饞太守,一詩換得兩尖團”。你要吃蟹,先拿詩來換。”張躍不服氣說:“別看你們都能之、乎、者、也,難道我怕你們不成,作就作。”他停頓半刻,張嘴說道:“張牙舞爪誰人懼,看你橫行到幾時。”說完,拿起螃蟹齟嚼起來。接著,趙楓以“菊.蟹”為題,作了一首“醉花吟”。 “颯爽金風拂卉秀,葉翠黃花瘦。肥蟹伴瓊漿,聚友相酌,醉把私情透。今又重陽思舊友,緣孽源秋後。秋菊做蘭花,心贈伊人,伴月龍鬚誘。”趙楓剛將詞吟完,張躍馬上調侃:你又姘上哪個小密了呀。趙楓笑而不答,督促我披掛上陣。我並非攀風附雅之人,不熟韻那種老八股的東西。但不作詩就不能食蟹,為了一飽口福,也只能濫芋充數了。我思索良久,免強湊合了一首七絕:“金樽泛起菊花酒,玉碗飄來蟹籽香。群芳賦螯行酒令,眾友效娉囓肥螃。”就是這樣,詩行三首,採過五味,桌上已是蟹碎瓶空,杯盤狼藉。

 

飯後,我們驅車來到當地一處有名的植物園去賞菊。重陽觀菊乃一雅事,歷來為文人墨客所青睞。歷代文人墨客詠菊抒懷的名篇佳作連篇累牘。如陶淵明的“採菊東籬下,悠然見南山”;王勃的“九月重陽節,開門見菊花”;孟浩然的“待到重陽日,還來就菊花”;白居易的《重陽席上賦白菊》“滿園花菊鬱金黃,中有孤叢色似霜。還似今朝歌酒席,白頭翁入少年場。”杜甫於風燭殘年,賞菊興致不減,最後一次重陽賞菊,一連賦詩五首,寫下著名的《登高》一詩。還有黃巢的《菊花》:“待到秋來九月八,我花開後百花殺。沖天香陣透長安,滿城盡帶黃金甲。”英雄氣概沖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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